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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绪的遭遇,就像一本教科书,时时摆在木子的案头,常看常新,心惊肉跳。后来他跟我说,只要一想起老绪,他的心里就会跳出一个英语单词:“Cannon Fodder”。对,炮灰。Cannon Fodder比喻为被强迫参加非正义战争去送命的士兵。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博弈。既然是博弈,就有主角和配角,就有将军和士兵。江湖只有博弈而没有正义,因此便有了炮灰。
炮灰有很多类型,其中之一是“你知道的太多了”。老绪就是这个类型的炮灰。他半生混迹于官场,靠的不是才学,他没有这个,他靠的是善于搜集信息,耳朵永远像听觉灵敏的兔子一般竖着,就如同在办公楼里竖起了一台雷达。有心机的领导,看上去好像十分喜欢这样的下属,其实他们明白,这台雷达在监控别人的同时,也监控着自己。
老绪的个案提醒木子:不要知道的太多。
没用,他最后还是毁在了知道的太多上面。因为你知道的多和不多这件事往往是由不得你自己的,武志忠把木子视为心腹,许多活动都要木子陪同,例如出差。武志忠很喜欢出差,他的“差”都是由他自己定的,想去哪儿出就去哪儿出。他不管去哪儿“出差”,大多时候都要带上木子。这还不是问题,问题是武志忠有一位胖妇人叫于慧珑,这位于慧珑有个毛病——只要是武志忠出差,不管去哪儿,她都要跟着。谁都明白,这是防微杜渐,这是防患于未然,这是为了杜绝卖淫嫖娼,这是为党管干部。
武志忠的家庭成员很简单,就仨人。他们老两口,加一个儿子武庚飙。夫人在体制外下海经商,老公在体制内发号施令,这也算是最佳搭配了。儿子原来在省高院工作,后来安排到一个县法院挂职做副院长,后来武志忠又把他调到省地税局,不上班,吃空饷。吃到2012年,想出国了,就去了加拿大的北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读MBA,再后来就去了监狱。
比老爸强,老爸判了无期。
比老妈也强,老妈判了9年。
武庚飙判了5年。
于慧珑这一个走哪儿跟哪儿的毛病,最终害了木子。这是后话,咱们一会儿再说。
短短几年时间,北京、上海、广州、深圳、天津、香港、曼谷、吉隆坡、新加坡……到处留下了木子陪同武志忠夫妇闲逛的雪泥鸿爪。
当然,费用都是由纳税人出的。
木子最怕跟武志忠夫妇出差,准确的说,是最怕跟于慧珑出差。
他不怕为于慧珑拎包,不怕给她当跟班儿,不怕她颐指气使,不怕她难伺候……这些他统统不怕。他就怕一件事:陪于慧珑逛大街。
于慧珑有一个奇怪的嗜好:逛大街。据木子说,她的逛大街是完全没有目的性的,就是瞎逛。有时一点东西也不买,但逢商场必进。就像吸毒有瘾一样,于慧珑逛大街也有瘾,必须天天逛,到点儿不逛就会犯病。
木子苦不堪言!
想想木子也挺不容易的,肚里揣着各种文章腹稿,各种野心梦想,心不在焉地陪于慧珑从一个商店出来再进另一个商店,从早逛到晚,从东逛到西……
他跟我说,有一次整整陪于慧珑逛了半个月,没休息一天!
时间长了,于慧珑也看出了木子脸上的些许不悦和疲惫,便与他进行了一次推心置腹的谈话。于慧珑先告诉他,自己这逛大街的嗜好真的是病,你对一个病人应该理解、照顾、体贴、尊重。然后又告诉他自己这病是怎么来的:以前我也不喜欢没事逛大街,可你武叔叔的上司夫人特别喜欢逛大街,我为了你武叔叔的仕途也得去陪呀!开头我也烦,我也累,我也反感。可是没办法啊,谁让人家是一把手的夫人呢?想通了也就简单了,豁出去了,天天陪她逛大街,结果就落下毛病了。唉,那句话怎么说的?对,哪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没有一个默默付出的女人啊!
木子目瞪口呆。得,啥也别说了,陪着逛大街吧,但愿自己别落下这毛病就成。
我已经听傻了。
老郭一边为我斟茶一边问:你怎么评价这两位的逛大街?
我轻蔑道:贱就一个字!
老郭笑了,说:难也是一个字。
我说:有啥难的?还是欲望太多。
老郭说:这话对。满世界奔波的人,哪个不是被欲望驱使?白居易有一首《两碗茶》,读过吗?
我给他背诵:食罢一觉睡,醒来两碗茶。举头看日影,已复西南斜。乐人惜日促,忧人厌年赊。无忧无乐者,长短任生涯。
老郭夸我:记性好!其实古人厌恶官场的人很多。嵇康是一个,山巨源当了官他就绝交。
我说:陶渊明是一个。你知道吗?胡适之写过一首说陶渊明的诗,很棒的。
老郭说:说来听听。
我说:1928年胡适之游庐山,读《庐山志》时生了些感慨,写道——当年有个陶渊明,不惜性命只贪酒。骨硬不能深折腰,弃官回来空两手。瓮中无米琴无弦,老妻娇儿赤脚走。先生高歌自嘲讽,笑指门前五棵柳:看它风里尽低昂,这样腰肢我没有。
老郭击节赞赏:好!对于中国来说,鲁迅和胡适之,一个都不能少!
我说:咱不扯这没用的了,你赶紧讲吧。
以下是老郭的叙述—--
只在官场江湖混了短短时间,木子已经眼界大开。他经常陪同武志忠宴请宾客,迎来送往,跑前跑后。对于他来说,这无异于另外一所大学,这所大学里讲授的课程,那些只会谈笑的鸿儒一辈子也弄不清楚。
木子给我讲时我颇不服气:不就陪人喝个酒嘛有啥学问?木子反问我:座位应该怎么排?主位在哪里?八仙桌和圆桌的主位客位有什么不同?什么时候点菜?是客人来齐了点还是事先点好?倒酒的时候白酒怎么倒?红酒怎么倒?倒多少合适?什么时候开始敬酒?从谁敬起?碰杯喝多少?不碰杯喝多少?什么时候可以陪着敬酒?什么时候千万不能陪?
我整个懵了!按说我也参加过一些宴请,但都是奉陪末座,这些可真不懂。
当然,以木子的聪明,这些都是一回生二回熟的玩意儿,不值一谈。真正使他大开眼界的,是宾客们在酒桌上的谈话。
最初的时候,木子跟我说过几次饭局的情况。有一次是宴请武志忠的亲朋好友,武志忠的儿子武庚飙也参加了。因为他是在加拿大生活,席间就不免有人向武公子打听西方是个什么模样。武公子轻蔑一笑,豪气干云道:加拿大人都是穷鬼,根本没钱。住的破房子,开的破车。
酒桌上溅起一片自豪的笑声,木子也只好跟着咧嘴。
这件事给了木子很大的刺激。
还有一次是宴请一帮厅局级官员,大家看木子谦恭有礼文质彬彬,又都熟悉了,便纷纷开始为他指路。一位官员说:小木你必须有一本外国护照,绿卡也可以。这时局没说不准呐!另一位官员说:绿卡岂是说有就能有的?木子我劝你马上考公务员——不管是什么朝代,不管是谁来执政,总是要用公务员的。
木子频频点头。
他饭局一散就跑到我这里,跟我叙述了官员的话,然后说:老郭,这可是领导干部啊,这可是国家栋梁啊,这可是利益集团啊,连他们都担心政权易手!
参加一次宴会,就等于给木子上了一课,使他清楚自己的位置在哪里。但是,他认为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的时代已经过去或者正在过去,不管是什么出身,只要你有真才实学,你就能实现你的人生价值。
木子又开始显示他的真才实学——他主持调研并执笔写成了一篇叫什么《基层政府依法行政现状》的论文。在这篇文章里,他向国务院提出了19项改进基层政府依法行政的建议,结果你猜怎么样?其中17项直接转化成2008年国务院《关于推进基层市县政府依法行政工作的决定》,另外两项则写进了胡锦涛总书记的17大政治报告,其中有5句是原文引用!
不简单吧?
这还不算,他又一头扎进草原深处牧人的毡房,几个月吃住在那里,硬是弄出了一个《草原法及其配套法规立法后评估报告》。利用卫星数据,得到了我们省草原被开垦破坏的精确数字,把牧民的生存危机,草原的生态危机,游牧文化的湮灭危机一条一条的摆了出来。黄钟大吕,振聋发聩!
你肯定觉得没劲,木子跟你的追求不一样。你别翻白眼,你得允许别人有自己的人生选择。
这篇调查报告问世后,人民日报发了内参,当时分管农业的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回良玉写了满满一页批示,我们省委书记批示所有常委和副省长都要看,而分管办公厅的副省长凌晨四点把武志忠召来汇报。紧接着,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杂志《游牧民族》用一半的篇幅刊发了由这个报告派生出来的英文论文《草原游牧权设定研究》。再接着,木子前往昆明主持了世界人类学与民族学大会的“游牧法律文化分会”。
我跟木子说:你这是一脚踢了个娄西瓜——红透半边天啦!
他一脸得意之色。
要说这个会还真是不含糊,国内几乎所有的主流媒体包括新华社都进行了报道。事后木子对我说,有21个国家和地区的专家学者与会。
武志忠当然也来了,毕竟是领导嘛,但受重视的程度却远不及木子。有趣的是当时的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主任来看望大家,这位主任原先是我们的省长,跟武志忠应该很熟的,但是他只是和武志忠点了个头,只顾跟木子说话。木子说请主任给我们的会议题字,主任略一沉吟,爽快地说:我很少给人写东西,不过你们这个搞得很好,支持你们,来,写!
说罢铺纸研墨,帮闲一拥而上。
此时武志忠也凑过来了,赞扬主任的字好,主任还是不理睬他,一个劲跟木子说话。直到主任要走了,武志忠直接上前问候,主任才笑着说:听说老武也是有架子的人了?武志忠明白主任这是拿他两年前因心脏病安了两个支架打镲,苦笑着说谢谢主任关心。
我能想到,此时的木子是多么春风得意。习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是两千年来读书人的最高追求,谁能免俗?
然而,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读书人,会在官场这个波谲云诡的江湖遇到什么样的风浪呢?是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是水深波浪阔,无使蛟龙得?
后来,木子在狱中给我写过一封信,他认真反思了自已一路走来的历程,终于明白了一件事,他说:每取得的一项成绩,就是给埋葬自己加了一锹土!
老郭喝一口茶,说:你知道潮汕人怎么叫茶?他们把茶叫茶米!说明在他们心里,茶和米都是不可或缺的。
我说:你看这个茶字,就是一个“草”一个“人”一个“木”,喝茶就是人在草木间。无论你是大树还是小草,不过是天地间的一草一木罢了。
老郭赞道:说得好说得好,很多人倒霉都因为迷失本性,忘记了自己不过草木而已。
我说:还是讲你的办公厅吧,最适合佐茶。
以下是老郭的叙述—--
我给你讲讲那位由配种专业登上秘书长高位的云三斤吧。木子很佩服这个人,他多次跟我说这人温文尔雅,文质彬彬,有点像读过书的。木子其实非常看不起跟他最亲密的武志忠——武志忠居然把家里几乎所有的生活费用都要拿到木子挂名院长的研究院来报。对了,因为出了很多成绩,研究所已经改成研究院了。武志忠很富裕,有钱,木子说他报销的内容包括烧鸡、于慧珑的内衣、小保姆的卫生巾。
木子认为男子汉财色两关打不破,其人不足道也。人家云三斤就不这样,人家是已经打破的。
云三斤是讲究气派的人,追求生活质量。他抽烟,但不抽一般的烟,什么软中华,他看都不要看的。他只抽雪茄。单这一个雅好,已经把武志忠甩了几条街。
雪茄的历史就是一部世界名人史。雪茄最初并不是高贵身份的象征,恰恰相反,它很卑微——它是印第安人须臾不离的东西。从出生到死亡,印第安人都生活在雪茄的烟雾缭绕中。雪茄是印第安人神话、医学、巫术、魔法、宗教、盛典……等各种习俗的组成部分,上等人不可能拿它当回事。直到1492年,哥伦布在发现了这块神奇土地的同时,也发现了这种笼罩在蓝色烟雾中的小玩意。雪茄就此在上流社会兴起,成为贵族身份的象征。
喜爱雪茄的名人很多,在秘书长心目中,最有名的要算丘吉尔,仅次于他的是克林顿,他因为把雪茄插入了莱温斯基私处然后夸赞味道好极了而名满天下。排在克林顿后面的就应该是自己了。至于海明威和雪莱,大学文化的云三斤从来不知道这俩丫是干嘛地。
云三斤的办公室辽阔而庄严,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权力的味道。他打电话几乎从来不用拨号,他的座机拿起来就会自然接通政府总机。
几乎所有官员的办公室里都有一排大书柜,云三斤也不例外。与其他官员不同的是,他的书柜里摆放着一尊锈迹斑斑的青铜古鼎,旁边则是他与国家要人的巨幅合影。
与其它领导人一样,云三斤的办公室里也有一间舒适的卧室。卧室窗前摆着一个只有当年满清王宫贵胄才能拥有的银马鞍,不仅提醒斗转星移换了人间,还提醒主人的另外一个身份——省马业协会会长。
准确地说,这个马业协会会长才是他的主要职务,他的全部精力几乎都放在了马业协会。至于秘书长,只能算个兼职。当然,如果没有秘书长这个职位,他也当不了马业协会的会长。
木子其实跟云三斤的接触并不多,因为武志忠有过禁令的。但由于木子省政府的法律顾问,在规格上略高于其它小碎催,所以,有时云三斤的饭局,木子也能恭陪末座。
在木子印象中,云三斤的饭局极其讲究。首先是吃饭的地点,一定要豪华和气派。在北京一般是金宝街的静雅、京伦饭店旁边的阿一鲍鱼、新侨饭店的唐宫等等,在省城只去省宾馆。
云三斤的行政职务虽然仅仅是省政府的秘书长,一般只能算正厅级,但他还有一个头衔是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案规格,这可是要列在部长之前的。也许是这个头衔给他带来了暴脾气,他跟厅局长们说话永远没有商量的口吻,全是命令式。有一次我们办公厅一位女处长起草的文件上写错了一个字,云三斤一边骂一边把文件从窗口扔了出去。
女处长因此病了一周。
云三斤的业余爱好很健康,不像有的官员只懂得打麻将和泡夜总会,甚至还有吸毒的。他对这些很不齿。他的业余爱好是打网球,他身体矫健,步伐敏捷,不能说不是得益于这个健康的爱好。他打网球有固定的陪打,是我们办公厅的两位处长。每当看到他戴着网球帽穿着运动服背着高档网球拍,在两位处长的陪同下神采奕奕步出政府大楼的时候,木子就会想:啥时我也好好学学打网球,练好了也去陪秘书长。
木子是个不说空话的人,他甚至去买了两套运动服和两顶网球帽,他也去看了网球拍,只是因为外行,不晓得究竟什么牌子好,才暂时没有买。
但是,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木子这个打网球的念头就彻底泯灭了,泯灭的干干净净,连一点影儿都找不到——足见青年知识分子性格的脆弱和信仰的摇摆。
那天,云三斤跟往常一样,神采奕奕地在两位专职陪打处长的陪同下乘车前往网球馆。但是只回来一个,云三斤脸色铁青,好像有什么不快似的。
大家觉着奇怪,就问那位回来的处长另一位哪儿去了。处长讳莫如深,顾左右而言他。
可是第二天也没来。
可是第三天也没来。
处长没来,真相来了——那位处长在是次陪打中可能是恍惚了,可能是疏忽了,可能是大脑缺血了……他忘记了自己的职责所在,把云三斤给赢了!
云三斤是讲原则的人,云三斤是眼里不揉沙子的人,云三斤是维护纪律的人,他板着脸朝还在发愣的处长走过去,照着那个蠢货的臭脸就是狠狠一球拍!
那处长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直接送医院了,鼻骨粉碎性骨折。
木子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傻掉了,成语“呆若木鸡”就是形容他的。他以为云三斤这下遇到大麻烦了,他熟读法律,按刑法说这是人身伤害,刑法第234条规定,轻伤害要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重伤害要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只要受害人报警,公安机关就必须立案侦查,追究刑事责任。木子想,断了鼻梁骨的处长一定会报警的,士可杀而不可辱,肉体上受了那么大的伤害,精神上受了那么大的侮辱,怎么可能不报警呢?退一万步说,老头老太太没事儿还满大街溜达着碰瓷儿呢,这回可是瓷儿主动上来碰得,还是个肥瓷儿,谁能放过?木子想到一个官气凛然不怒自威的秘书长竟要去受法律制裁,真真是可怜见的。他心里埋怨云三斤:一场球而已,不输房子不输地,不熟官帽不输钱,用得着生那么大的气吗?问题是你坐牢拘役管制不要紧,万一给撤职了呢?新来的秘书长要是对武志忠不买账,我们的研究院不就完了吗?
然而,一周过去了,风平浪静。
后来木子才知道,云三斤把那位断鼻梁处长弄成副厅级了。
对于断鼻梁处长来说,这突然的一球拍简直就是老天有眼,喜从天降。这是恰到好处的一球拍,这是关键时刻的一球拍,这是轻重适宜的一球拍。这准确,这力道,这时间节点,除了秘书长,谁能掌握的这么好?打轻了不管用,会被当成玩笑开过头而已;打重了也不管用,一球拍打成个植物人,也完了。早打几年没用,进入不了梯队;晚打几年也没用,过了提拔年龄了。只挨了一球拍,省去了正处运作副厅的巨大费用。
木子赞叹权力伟大。
—END--
文章皆为作家原创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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